名人羞羞史:天才、狂人与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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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莫泊桑

      莫泊桑,「短篇小说之王」,一生共创作了 350 多部短篇小说和 6 部长篇小说。
      莫泊桑的才华是显而易见的,和才华同样显眼的是他在私生活上的风流放荡。

      他在海军部做小职员期间,和五个同样的浪荡子结成小团体,合买了一艘游艇「玫瑰之叶号」。
      他们带着妓女上船,沉迷于划船、吃喝、滥交。
      莫泊桑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曾和朋友夸口说自己可以连续 20 次。
      放纵的私生活让莫泊桑才 26 岁,年纪轻轻时就染上了梅毒
      得知自己患了梅毒的莫泊桑非但不惊慌,反而很兴奋。
      并且此后一段时间内热衷于和妓女搞过之后再告诉她们自己得了梅毒,以欣赏她们脸上惊恐的表情为乐。

      他对朋友罗贝尔·潘勋说:
      我得了梅毒!终于!是真正的梅毒!不是淋病、菜花之类的,是梅毒,弗朗索瓦一世就是死于梅毒。雄伟的梅毒,纯粹简单……我得了梅毒……我觉得很骄傲,我再也不必担心被他人传染,和街上的妓女、荡妇干过之后,我和她们说「我得了梅毒」。她们都恐惧莫名,我则是大笑。
      ——克劳德·揆特《梅毒史》

      骄傲持续了没多久,就被疾病所带来的痛苦击败了。

      晚年的莫泊桑被梅毒折磨的很惨。
      三期梅毒引发的麻痹性痴呆让他产生可怕的幻觉,他感觉自己的脑浆正从鼻子里流出来。

      他给诗人亨利·卡扎利斯写信说:
      我完了。
      我甚至已经到了弥留之际,我有脑软化,那是我用脏水洗鼻孔得上的。
      脑子里盐水发酵,每天夜里我的脑浆从鼻子和嘴巴里流出来,形成肮脏发黏的糊状物,我装了满满一盆子。
      我这样过了二十个夜晚,我马上就会死的。

      此时是 1891 年,他并没有马上死去,他又被疾病折磨了两年多。

      莫泊桑人生的最后一年半时光是在白朗希精神病院度过的,梅毒入脑让他的幻觉和谵妄越来越厉害。
      他拒绝排尿,他觉得自己的尿是钻石做的。
      他相信自己的肚子里有一只霍乱球,他痛骂白朗希医生,说:「这家疗养院的同性恋院长用他的导尿管把我的脑子损坏了」。
      直到 1893 年 7 月 6日,莫泊桑才终于在长久的昏迷和抽搐之后得到了解脱,年仅四十三岁。
      据统计,莫泊桑一生至少和三百多名女性发生过关系,包括妓女、寡妇、饭店侍女等。

      莫泊桑是最喜欢也最擅长描写妓女的作家。
      他的 350 多部短篇小说里有 53 部里都有妓女。
      他代表作之一的《羊脂球》里的主角就是妓女。

      他也很喜欢写私生子题材,有 32 部小说里提到私生子,并在作品里强烈谴责那些不负责任的父亲。
      而他本人就有三个私生子,始终不肯承认。
      莫泊桑的一生充满了矛盾,他用尖锐的笔触批判资本主义时代下金钱对人性的异化,而他本人就沉溺于奢华享乐的生活。
      他批判私生子和弃子现象,却又自己搞出三个私生子。

      他在小说里赞美妓女的美好品质,批判父权制给女性带来的灾难,对可怜的妓女们表达深切的同情。
      而他本人现实里对女性却持鄙夷态度,甚至偶尔也会故意亮出自己身上的梅毒下疳,然后强迫惊恐的妓女和他发生关系。
      只能说,莫泊桑在写作时和在私下里,是有两幅面孔的吧。

      参考来源:
      1. 德博拉·海登【美】 李振昌译《天才、狂人与梅毒》
      2. 洛尔·缪拉【法】 马振聘译《白朗希精神病院:从奈瓦尔到莫泊桑的最后避难所》
      3. 陈洁《莫泊桑短篇小说妓女形象研究》


    02. 郑板桥

      清乾隆十八年,六十一岁的郑板桥从山东潍县县令任上辞官,回到老家江苏兴化,之后又客居扬州,以卖字画为生。
      春天某日,一间普通的民房前,忽然车盖云集,大批侍卫护送着一位大官登门造访。
      看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却不像是本朝的。访客递上一张酷毙了的名片:高一尺二,阔半寸,厚半寸,镂金镶玉,奢华无两。
      什么样的大官敢用如此奢华的名片,被拜访的又是何人?

      访客果真不是中华人氏,而是高丽 (朝鲜) 国的宰相李艮。
      此次来扬州,是奉高丽国王的旨意,专程找「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求字来也。

      三十年前的雍正元年,而立之年的郑板桥也曾来扬州卖字画谋生,此时国家刚由乱入定,老百姓兜里没几两碎银子,加上当时郑板桥的书画风格尚未自成一家,客居扬州十年,在书画界居然反响平平,仅仅只能凭此糊口而已。
      三十年后重返扬州,郑板桥经过多年的艺术沉淀,书画造诣登峰造极,他揉入楷、行、草书的精髓而独创一格的「板桥体」独步江湖,赢得大量粉丝追捧,每天登门求字画的人几乎踏破了门槛。

      高丽国王也成了郑板桥的死忠粉,巴巴地派遣宰相李艮千里赴扬州登门求字。
      高丽宰相一尺二寸的名片,一时间成为扬州坊间的美谈。
      上门拜访的人很多只买些点心礼品作酬劳,郑板桥不胜其烦,既然以卖字画为生,你们不能让老子喝西北风吧?

      干脆明码标价:
      「大幅 6 两,中幅 4 两,小幅 2 两,条幅对联 1 两,扇子斗方 5 钱。凡送礼物食物,总不如白银为妙;公之所送,未必弟之所好也。送现银则心中喜乐,书画皆佳。礼物既属纠缠,赊欠尤为赖账。年老体倦,亦不能陪诸君作无益语言也。」

      还在最后附了一首诗:
      画竹多于买竹钱,纸高六尺价三千。
      任渠话旧论交接,只当秋风过耳边。


      这番话言简意赅——
      老子不要礼物食物,也不赊账,只收现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拿了字画赶紧走人,老子没空闲陪你们扯淡。
      本人画的竹子比市场的竹子贵得多,嫌贵别来,不要套近乎说交情,老子只认钱。
      这一招很灵,那些喜欢提着二斤桃酥上门打秋风的人再也不敢登门了。

      高丽宰相给了郑板桥多少润笔费?
      郑板桥没说。
      那一尺二的名片,他没当做宝贝,送给了一个叫文思的和尚

      清乾隆中期一两银子能买一石米,购买能力相当今天的两百多元钱。换算一下:板桥的字画大幅近两千元,中幅一千多元。
      靠着一支笔,郑板桥很快发家致富。
      所谓饱暖思淫欲,板桥也不能免俗,有了钱,也在家里养起了美色。出乎意料的是,他喜欢的是男色。

      对于自家的爱好,郑板桥倒是毫不避讳,他在《板桥自叙》里说:
      「酷嗜山水。又好色,尤多余桃口齿,及椒风弄儿之戏。」
      余桃口齿、椒风弄儿,都是男同的典故。

      到了暮年,郑板桥为什么迷恋上男色?
      的确让人费解。
      不过当时清朝官员间流行养男宠的风气,郑板桥做过多年县官,染上这习气,也不奇怪。
      当时郑板桥年老体衰,男色也只是当宠物来养,不可能有什么身体接触。

      参考来源:
      清《郑板桥文集》-《板桥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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